她耸着后背,蝴蝶谷凸出,瘦的让人看了发杵。
他早就说过她受不住。
但由她宣布的开始便只能由他来宣布结束。
“你说句话给我听听。”他低头对她说道。
她说不出话,但是转头咬了他一口,极重,像要生生扯下他一块肉似的。
“真是狠。”他吃痛的捂着脖子,不断的笑她,笑得她浑身发毛,却又无可耐何、有气却无力。
他总是故意挑衅她,看她在无意识时炸毛,然后按着她的后脖,看她挣扎,最后再放开,温柔的舔舐她的伤口,哄她两句,给她一个甜头,再打碎她想要结束的念头。
他简直十恶不赦。
后来书眠知道,原来人的身体没有极限,骨头都是可以翻折的。
再兴许,她还有做舞蹈生料子。
……
天色微亮的时候,两人躺在浴缸里泡了会儿,傅文斯洗好的时候,小姑娘正趴在浴缸边缘睡觉。
他调整了温度,室内冷的瘆人,他扯下床单、被套换上了新的,拿了一条毯子进了浴室将书眠裹着抱了出来。
凌晨四点五点他还没睡,在洗床单。
洗衣机里塞满了被套和浴巾,为了能让被子早点晒干,他只能搬个小板凳坐在小木盆前手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