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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眠不知道这是怎样一种感受,如傅文斯所说,是比夹十指这种酷刑的痛感还要痛的两倍。
却又不全像,后者确有舒服。
她的脑袋被撞的嗡嗡作响,像孤舟行驶在汹涌的大海之上,最后贴在岸边被一根绳子牵引,船底却还是遭到猛烈的撞击而支离破碎。
她艰难的睁开双眼,那时天花板上好像有星星。
这过程中傅文斯拨出去一段电话,他并不停下动作只是捂住了她的嘴巴,任她两只手不停的扑腾都不放开。
他好像打给了助理,说了什么书眠没听见,她大脑一片空白的挣扎,甚至窒息。
最后他挂断了电话,她才得以挣揣到一点氧气,她小脸涨的通红,推着他的手臂,嘴里嘤嘤作响,哭的梨花带雨。
他有些心疼了,放弃了挞伐选择再一次退让,又将她抱起来极尽温柔的吮吸她的唇角。
薄荷的香味混杂着浊味,她满目潋滟之色,将他裹进了波光粼粼的水瞳里。
“我让助理改签了,这样明天你可以休息一天,晚上我们再收拾收拾回家。”他伏在她的耳边,同她一起不断的喘息。
她完全听不进去,累的抱住他的肩头,眼睛惺忪的欲要闭上了。
“别睡。”他亲亲她的小脸,喉咙里有星碎笑意。
第90章 黄金蛋炒饭
她的后背再次砸在床上,这时才知道他从不曾准备过退让,适度的安抚只是为了溶解她的戒备心,然后再次袭来。
她本来两个好看的麻花辫也散掉了,小皮筋不知道掉到了哪里去,男人倒是好心,怕压到她的长发,将她转过去,替她将头发扎了起来,扎成了个小小的丸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