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
“不顺路。”
“顺路。”
“我们两个人的终点,始终相同。”
他大掌抚摸她的脸,她歪头往他手心里蹭了蹭。
“你的手好大,傅文斯。”
他看着她将脸埋入他的手心里,失笑,其实不是他的手大,是她的脸小,他下意识的想夸出来。
但是不行,他刚刚丢脸了,她已经够得意,再夸她,要得意忘形了。
她的小脸从他手心里出来,然后她张开五指,细长的手指插入他的指缝。
她只是比划两下,想抽出手,却抽不出来了,他关节微微用点力,就将她的手指牢牢夹住,让她无处遁逃。
他问,“有多大?”
她微微吃痛,手指的第二关节,被他夹的有些泛白,见她眉头一皱,他撤了力气,将她的小手裹在手心里。
“已经大到,可以将我牢牢握在手掌心里了。”
他单手将她抱起来,她坐在他的手臂上,整个人缩在他的怀里。
他的手臂也足够长,将她圈住以后,她便也只能画地为牢。
“胡说。”
“我何时掌控过你。”
他低笑,走廊的白炽灯在他脸上打下光影,男人的脸轮廓分明,尤其鼻梁格外高挺,像一块儿隔板,将他的脸分为明暗两面。
她能看见的,是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