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知言没再说什么,很快就结束了通话。
小姑娘叹口气,软绵绵的钻进男人怀里,她盯着转动的针表发呆。
时针走到六的时候,她就要离开,从今天晚上的六点到明天早上的八点,她可能都见不到他了。
见不到他的意思,是无法触摸他的肌肤,触碰他的唇齿,触控他的情素。
他们明明门对门的住在一起,却又没办法打开门在光明的路灯下相拥相吻。
他们只能躲在黑暗一角,舔舐禁忌的甜蜜。
书知言将餐厅的定位发给了她,傅文斯低眸,瞥了一眼,记住了地址。
天色渐暗时,她跨坐在他的腿上,低头索要他的吻。
是他没想到的主动,那两只小手捧住他的脸,浓烈的薄荷味侵入他的鼻息,他被浸渍在这香味里,舒服的不由发出了两句像吟喘的闷哼。
她顿住,退了开。
然后软软的大拇指抵住他的唇瓣,又一把握住了他准备探入她衣服里的手。
她弯腰,肩头一颤一颤的笑起来。
这笑声很得意,是看到他被自己引诱到失态、失控后的得意。
她算是知道了。
傅文斯这样的男人,生了一张斯文样,长了一颗败类心。
也不是那么清心寡欲,原来是欲拒还迎、欲擒故纵,说过不会碰她,现在跃跃欲试过了界的,又是他。
“我得走了。”
她眼尾上挑,双颊红潮未褪,唇红潋滟,话这么说出来了,却不动,依然坐在他的腿上。
他低眸,眼中闪过一丝浊光,而后归于平静,再抬眼看她时,那眼底干净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