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唐墨一治好嗓子,我也不再跟你有来往了。

白斯乔盯着她,就像是为了确认她的话里有没有作假。

林漾把身上的西装外套给回白斯乔,从地上捡起披肩,抖了抖,半湿的花泥还是粘在毛上,脏兮兮的,实在是不能穿了。

林漾撇撇嘴,把它叠了起来。

“披上。”白斯乔又把外套盖在她身上。

“哎别别,”林漾有些紧张的躲开,“谁见了不知道这是你的衣服嘛?我跑两步就进屋子了,里面暖和。”

说完,她拎起掉地上的月饼袋,转身就往玻璃花房的门口走去。

白斯乔的手指轻轻摩挲过西装外套的里子,带着点余温,还沾染了些少女香气。

他的目光清冷理智,刚才那些脆弱情感,就像根本没存在过。

玻璃花房的门锁了,阻断了林漾往前的步伐。

白斯乔站起来,优哉游哉的往前,他一步一步靠近林漾,影子也在变换着位置和长度,慢慢触碰到少女的影子,融合,最后完全覆盖。

他把手指放在指纹器上:“从里面也要指纹。”

白斯乔刚经历过心情低谷,连气息都变得收敛起来,应该有好一阵子不会做什么出格事了。

想到这里,林漾的情绪恢复了往日的轻松,看着慢慢打开的玻璃门嘟囔了一句:“真麻烦,也不会有人来这里面偷花的呀。”

说着就走了出去。

白斯乔的视线无声跟着她,嘴角微微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天真的小动物在面对嗜血凶兽时,身体的本能是会瞬间保持警惕,从而逃离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