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林漾从他身边快步走过,动作很快的拧开休息室的门窜进去,休息室里有点小,但干净又整洁。
她弯腰从箱子里拿出一瓶矿泉水,仰头悬空小心倒了两口后拿出手机回微信。
“林漾。”
几日没见,白斯乔今天平静得有点古怪,林漾后知后觉的出生这个想法回过头时,休息室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关上了。
没盖上盖子的矿泉水瓶因为突如其来的碰撞歪倒在化妆台上,水汨汨滚出,洒落到地上。
林漾贴着墙,戏服单薄,她的后背却浮起一层薄汗。
“我不喜欢被骗被无视。”
白斯乔不轻不重的钳着她的脖子,没有阻碍半分呼吸,但却让她根本动弹不得。
白斯乔的手温度比林漾身体高得多,像炙烤着她的皮肤。他平时不会喷太多香水,但在这种近距离中味道铺天盖地的涌来,也许是因为偏高的体温,散发得要比平时更浓郁,贴着林漾的脸,好像有自我意识的准备把她溺死。
他凝视着林漾的浅色眼眸荡着窗外日光,看起来似乎跳跃着火苗。
白斯乔动了动唇,低沉的嗓音轻得仿若气音:“更不喜欢有人故意打我的脸。”
他的语气温温柔柔的,长长睫毛半阖下来,似笑非笑的看着林漾,眼底却没有半点温度。
林漾的余光落在身旁的全身镜上,白斯乔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连内衬都是黑的,只有那条领带稍微浅色些。
他就像头伺机而动的黑狼,只要稍微张嘴,锋利的獠牙就能咬断她的喉咙。
林漾绷紧了后背小心的呼吸,目光落在白斯乔身侧的一个虚无地方。
“哑了?”白斯乔微微侧了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