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说话算数,”林漾又看了治疗方案一眼,上面写得相当详细,只要按照疗程,唐墨一的嗓子绝对能恢复到受伤之前,“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虽然张牙舞爪的做着无用威胁,但她还算是屈服了。

白斯乔把方案拿回去:“事先声明,唐墨一之后这段时间的封闭治疗是程教授制定的,不要觉得是我故意不让你去见他。”

他的话似乎没什么可挑剔的地方,但就是让林漾越听越气,她猛的掀开被子:“就算是你要求的,肯定也有一万个借口让它看起来很合理。”

她昨晚到最后已经太累了,到后来甚至脱了力,从浴室里出来都是白斯乔抱着的,他帮她吹了头发,又给她换上了睡裙,才盖上被子,拥着她入睡。

象牙白的睡裙本来及膝长,大概是林漾睡觉的时候不安分,裙摆有些不太优雅的卷起,和第一次相比,这场战事明显激烈得多。

白斯乔的眸色暗了暗,视线随着林漾的动作默不作声的移动。

他昨晚下手确实重了些,惹得她哭哭啼啼的,一时求饶一时骂都没有停下来。

可如果不是她一次又一次的出尔反尔,他也不至于这么失控。

林漾感受到白斯乔的目光,没去思考他的脑子里是什么,只当他又在想什么阴谋诡计,干脆挺直腰板,双腿没有犹豫就往地上一踩——

她的双腿软得可以,要不是白斯乔眼疾手快伸手揽住了她,恐怕当场就能给对方磕了个完整的响头。

出乎意料的,白斯乔没有调侃她,只是直接把她抱了起来。

林漾下意识就想挣开对方。

“推开别人之前,不如先想想自己有没有能力达成目的。”

林漾咬住下唇,白斯乔总是说些让人无法反驳的话,她每次不想遵从,最后发现还是按照他的说法最省事。

白斯乔午饭做了鲜虾云吞碱水面,还加了个溏心蛋,是她从小就爱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