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乔没再质疑,林漾又朝他挤出笑,努力表现出真诚的样子。
白斯乔侧了侧头,看起来信了她的话,然而下一秒,他毫无预兆的握住林漾的肩膀,动作甚至可以称得上有些粗暴的扯着她整个人转了一百八十度。
林漾被撞得脚步不稳,往前晃了晃,连忙用双手叉在墙上。
“抬头。”
不等林漾抗议,白斯乔已经开口了,她下意识照做,前方正好是一扇窗户。
从窗口往下看,正好可以看见三三两两的宾客聚在草坪上聊天。
“你看到了什么?”
白斯乔俯下身,在她耳边缓而低声的说,灼热的气息打落在林漾耳廓上,激得她的后背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看什”她正想挣扎,目光左移,才发现了一个庞然大物——玻璃房。
从这个位置正好能一览无遗刚才她和白一希的位置。
事已至此,想隐瞒也不过是自欺欺人。
但如果让白季同发现白一希明知故犯,会怎么惩罚他呢?在花房里,白一希不止一次说自己从小没有遵照爷爷要求而受的责罚。
白季同发起火来,不是斥责两句就算了的。
林漾心惊胆战的思考怎么分担闯花房的责任,一时忘了搭在肩上的手。
白斯乔把这个沉默当作负隅抵抗。
他伸出另一只手。
林漾只觉颈上麻麻的有什么靠近,本能往后缩,后脑勺一下子抵在了身后人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