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屏将自家姑娘扶到炕床上,出去打听了下,回来禀报道:“是二姑娘叫人在大门外放鞭炮跟二踢脚庆贺呢。”
傅谨言抿了抿唇,淡淡应了一声:“知道了。”
傅谨语这个虚伪的小人,素日跟哥哥走的极近,一副兄妹情深的模样。
这会子裴氏替她生下个嫡亲的兄弟,她却高兴的跟得了失心疯一样。
可见素日对哥哥有多虚情假意。
偏哥哥这个实心眼,认准了裴氏母女待他诚心,反视自个为仇人似得。
真真是叫人寒心。
好在他这会子被关进了禁卫军新兵营,等闲出不来。
等新兵营训练结束,入职禁卫军后,自个跟世子的事儿也差不多尘埃落定了。
到时,就指望世子好生管教他了。
世子可是他嫡亲的妹夫,又身份尊贵,他不听也得听。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傅谨言仍然堵心的厉害。
但这还只是个开始。
晚些时候,得知不光左邻右舍纷纷派管事娘子上门来道贺,靖王府跟范首辅家也派了得脸的下人来送贺礼。
他们这两家一行动,旁的见风使舵的达官贵人,立时跟进。
鹅毛大雪都挡不住这些人的脚步,傅府大门外川流不息,门槛几乎被踏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