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熟悉的房间,她还没来得及看看绝美的落地窗景,就被他搂着抵在门背上亲吻。
陈逸已是微醺,吻又急又热烈,口腔里灼热的红酒香气不断侵袭她,很快人就沦陷,齿关大开,承受他不顾一切的进攻。
衣服从门边一路掉落到次卧。
还是她那间房间。
想到楼下宾主尽欢,父母正在把酒言欢,张若琳多了一种隐秘的羞耻感。
这直接带动起她的情绪,只想在这个属于他们的夜晚,沉浸在他的怀抱里。
她的主动令醉意上浮的陈逸理智全无。
两人沉溺在极致的爱意里,任凭手机在跌落的裤子口袋中徒劳地叫嚣。
他们,已经名正言顺了。
管他天王老子的电话。
事后已夜幕低垂,陈逸在外边给父母回电,说晚些回包厢。
张若琳已穿好衣裳,到跟前搂着他的手臂,兴致勃勃道:“走,带你去个地方!”
陈逸已过了酒劲,神色清明,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你精力挺旺盛?”
“走嘛!”
“好,老婆说去哪,就去哪。”
“……”她忽然不想去了,她想再次扑倒他。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的嗓音叫着这个称呼有多让人失控。
他们打车回了张家,张若琳从洗手间拎出来两个小桶,桶里装着鱼苗。
陈逸以眼神问:?
张若琳故弄玄虚,就不告诉他,打车往江边去。
长江万里,三峡也不过一段,但这一段,尽秀美,尽奇诡,尽绝险,是长江之绝。
如今站在江边,已看不到汹涌波涛,平缓得像是一面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