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失礼了。”玉山祁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后,云栖就看到他掀开自己的袖子,道,“娘娘请看,中过蛊毒的,在遇到这东西的时候,皮肤就会见红。”
说着,他将腰部的一小块金葫芦解下,递给云栖。
云栖接过,打开盖子看了一眼,里边放着一颗药丸,刚刚她闻到的香味就是从这金葫芦里散发出来的。
不过她没明白玉山祁的意思。
“这东西有何特殊之处?”
玉山祁道:“世人都知道南疆的姜家擅长用蛊,却不知道还有一个桑家。桑家人的血不仅能够感知蛊毒的存在,还能解毒。臣用桑家人的血,拿来制成这颗药丸。只要中过蛊毒的人,遇到这药丸,皮肤就会发生变化。”
云栖低头仔细看了眼自己的手腕,确实有一小圈红点,但是并不明显。
她诧异的问:“你留着这药丸,就是为了看其他人有没有中过蛊毒?”
话刚说完,云栖面色一冷。
先前并未见玉山祁佩戴这金葫芦,今日戴进宫,难不成是对她起了疑心,故意打探的。
可既是打探,为何又当着她的面问出来?
玉山祁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道:“微臣戴这东西在身上,是为了防止中蛊。当年南疆的人杀了臣的母亲,臣不知其中缘故,这些年一直暗中查探,终于找到了他们的下落。然半个月前,那些人又刺杀臣,当日在山脚下娘娘见到的那些刺客,便是南疆派来的。这几日他们又蠢蠢欲动,微臣不得已,才戴了这金葫芦。”
云栖默了默,问:“你可知道南疆人为何给你下毒?”
他的母亲曾经叛主,想来是南疆为了杀人灭口,才将人除掉。
可她好奇的是,为何南疆留了玉山祁这么多年。
玉山祁抬眼望她,犹豫了一瞬,道:“南疆楼家人的血,可以养蛊。而臣身上,流着楼家人的血。臣的身子,能帮他们养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