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对你?”
“你心里明白。”他低下头,垂眼不看她。
“我不明白,你说啊,我怎么对你了?”她凑到他面前,歪头偏要和他对上眼,越看他越觉得顺眼,某种程度上就像是属于她的东西,她很有把握,自己随时能让他生气,也随时能让他开心。想到这里,她不禁苦涩一笑。
“你还笑得出来?笑什么?”
“小庄,你真可爱。”她用那只完好的手划过他脸颊,一把揪住,对着他扭曲的神情现出满眼温情,直到他吃痛地“嘶”了一声。
介舒这才想起来他脑袋上还有个未愈合的大口子,即刻撒手,只是手还没来得及抽回便被捉住,牢牢按回他侧脸。
他低下头,光滑的脸颊贴着她手心蹭了蹭,抬眼,用湿漉漉的眼神望着她,好像雨里走失的小动物千辛万苦摸到了回家的路。
原来,这个人鲜活的存在,是她现存唯一的慰藉。
“小狗,我的。”她脱口而出,庄嵁听了这话似乎也没想着反驳,只垂下眼睫,贴得更近了些。
手心热乎乎的,她心里一动,手指下滑托住他下颌,侧过脸错开鼻尖吻他,舐开他柔软温热的嘴唇,一个劲儿地朝里探,紧咬着他呼吸的节奏,在他喘气前的停顿里深呼吸,动作和温柔一词毫不挂钩。
仅有的氧气被有预谋地掠夺,刺痒的鼻息和慌乱的喘气声之下,她明显感觉到庄嵁向后晃了晃。
可他没有叫停,瞬间动摇之后立即靠了回来,任凭她带着匪气地扑闹侵占,只是在她忽然把手往下伸时短促轻哼了一声。
他揽腰将她带上床面,周遭的温度很快升高,像是从领口点火,里外都引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