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庄嵁发现介舒吃鱼吃得异常安静,一句话都不说,便直觉气氛有些不对。
“不好吃?”他探问。
她从锅子后面抬起头:“好吃啊。”
这时他突然问:“你不问问我现在在做什么吗?”
介舒心头一紧,她早就知道他现在在忙酒吧生意,所以压根没想到要问,差点露馅。于是她赶紧又把头埋下去,作认真进食状,嘴里塞满了菜,随意问:“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这样的语气隐约刺痛了他,他本想装作没发现她那无所谓的态度,可最终还是没做到,只尽量不带情绪地说:“算了,反正你也不想知道。”
这熟悉的失落感……看来他们俩在意的重点并不一样,那她就放心了。
介舒把嘴里的东西潦草咽掉,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端坐着望向他:“没有没有,你说嘛,我想知道。”
如此刻意的转变,他却很受用的样子。
“……在打理几家酒吧。”他刻意说得比较慢,好像这样就能显得他比较矜持一样。
“哦,挺好的,可惜我不能去玩玩。”
“你想去吗?”
“想啊。”
她漫不经心一答,却发现他眼神还挺认真,像是把她的话听进去了,正在飞速暗忖达成此要求的可能性与风险。
“哎呀我开玩笑的,那地方太吵,我现在蹦不动了,熬夜都不行,不配有夜生活。而且人那么多,万一多生枝节就麻烦了,不去不去,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