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也抓过了,问出那两个兄弟的下落了?”
“没有,这个陈同学……要不就是什么都不知道,要不就是嘴够严实。”
“那您现在派人来找我,是怀疑我有问题?”
“当然不是啊!否则俞大哥知道了还不得跟我急?我哪儿知道顺着这个人会摸到您这儿呀?”昆城摆了摆手,“当然了,要是您听说了什么线索,但说无妨,我一定重谢。”
俞庄嵁笑笑,眼神扫过门边的瞿榕溪,没开口。
昆城立刻心领神会:“小瞿,你先出去忙吧。”
瞿榕溪也不多嘴,转身便走出去带上了门。
侍应生正端着橙汁走过来,见瞿榕溪堵在门口便以眼神问询。
瞿榕溪对他撇了撇头示意他离开,顺道从他手里接过了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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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临近下午五点,火车到站,刚迈出空空荡荡的候车大厅,介舒就进了附近的vodafone营业厅。这次她大概也需要花很长时间记住自己的号码,但也可能等不到自己记住,她就离开了这个地方。手机重新恢复通信之后,她立刻在网上找了间能当日入住的一居室短租公寓,暂且只订了三晚。
日落很早,苍白圆月高悬,教堂外墙在灯束中呈褐黄色,乌黑的尖顶隐在墨蓝色的夜空里,路灯勉强照亮脚下的灰黑色石砖步行道。月光洒在雨后湿润的砖路上,和沿路的湖渠一样波光粼粼。
路边新建的现代超市在古建筑群里格外扎眼,明晃晃的灯光照亮了外面的一大片街道,介舒老远就看见了玻璃橱窗半壁水汽里透出的热闹人影,恰逢三明治打折的时间,她急急匆匆进去,直奔冰柜熟食区拿了个黄瓜吞拿鱼馅的,又准备去买卫生棉条,一直走到了货架前面,她才想起来手提袋里还有几盒,够用很久,短期内都不需要再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