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药酒
陈立根一双锐利的眼睛四下的扫着,找他那口作伴的大箱子,箱子一直放在墙角,这会不翼而飞了。
李月秋坐在床边,对找箱子的陈立根视若无睹,她腿上搁着针线篮子,针线篮子里花花绿绿,还有不同种类的布料,就是的确良布料也有两块。
她脚上没套着鞋,见董慧时候披着的外套已经脱了下来,水红色的吊带衬她的肤色,细腻的肩头泛着娇嫩的粉,嫩白的脚丫在床边时不时的晃荡,她认真的给手里的布料缝上最后一针,贝齿轻轻的咬掉针线收了线。
“我箱子呢。”陈立根迟疑了片刻开口问道,边问他边上前走到床边。
李月秋抬起头,眨巴了下水润的眼珠子,瓷白的皮肤一点瑕疵都没有,明明已经嫁了人做婆娘,但看着依旧是个小姑娘。
她道:“啊,不知道,不晓得,被耗子逮了吧。”
家里哪来的耗子,如果是以前倒是有,毕竟是乡下地方,出门一转角的功夫都是田地,耗子这种东西连地里的粮食都会偷,家里有粮的人家都是要把放粮的地方检查好有没有洞,防止耗子钻窝。
但那是别人家,结婚之后陈立根特意进了一趟深山,挖了一些防蛇虫的药草,在竹墙外种了一排,现在别说耗子,墙角连蜘蛛网都没有一张。
何况,也没那么大的耗子能挪得动那口一人重的箱子。
陈立根站在床边不吭声,他视线下移,然后半蹲下想要撩起床单,屋里能藏大件东西的地方不多,只有床底下才能容纳下那口大箱子。
但陈立根床单还未来得急撩起床单,一只莹莹如玉的脚丫踩在了他半蹲的膝盖上,脚踝纤细,脚趾圆润,足弓的弧度仿佛精雕细琢出来的。
陈立根的裤子布料是深色的粗布,耐磨抗造,粗糙得不适合一切透软的东西,不过此时那只雪白玲珑的脚丫就这么足尖点地一般的踩在上面,触及的那片粗布下的膝盖皮肤须臾就变得发烫了起来。
床边坐着的李月秋面上镇定,看不出多大的情绪,但眼里却闪过一丝慌乱,企图用一直脚丫阻挡陈立根掀床单的动作。
她睁眼说瞎话,找了一个牛头不对马嘴的由头,气哼哼的说:“你要干什么,掀床单落灰,屋里起灰晚上我会睡不好。”说着脚趾紧张的蜷缩了一下。
屋里青砖地板亮堂干净,每天陈立根都要拿笤帚扫两次再洒上水,每个角落都干干净净没有半分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