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梁观挑了挑唇角,伸手就把她又拉了回去。
他的大手覆上她的腰线,嘴唇来找她的耳珠,呓语一般说:“我也想要那般好……”
岁初晓怕痒地去推他,“我这里真的没有那个。你不怕了吗?”
“怕!”
他含住她的手指一咬,伸手从搭在床边的裤袋里摸出一片小东西。
岁初晓玩火自焚,眼睛不由一睁,“你竟然随身带着这个?”
他一手按住她,一手拿着那片小东西用牙齿去咬,“用得着自带?你们镇子街口就有自助发放点。”
所以,昨天晚上他是有备而来。
男人箭在弦上,岁初晓不敢闹出大的动静,不能用力拒绝。
好在工人知道她这段时间总是加班,晚起也是正常。
掌上观临街,此时已经是上午八点多。
岁初晓的耳朵里灌着外面市井的声音,身体正在被某人试图填满。
事情有些困难,每推进一厘米都会阻得她头皮发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她推着他的胸膛,委屈到要哭,“你慢着点,痛……”
孟梁观加了比平时多一百倍的小心,进度慢了一百倍,张力也多承受了一百倍。
尽管他已经加倍小心,岁初晓还是抬起手臂挡住了自己已经发红的眼睛。
孟梁观低头用下巴推开她的手,“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