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舞台顺序显然精心设计过,开头几组都是“暖场”的,也就是所谓的“祭天组”。
果然,在一组不甚专业的表演过后,坐在评委席上的影帝严梁迟迟没有给出点评,他翻着手里的资料,刻意凹了个好看的角度,沉声问:“选秀,我们是认真的,你们是么?”
台上的成员有些不知所措,压根不知道他们已经被选为“影帝砸水瓶”桥段的牺牲品。
严影帝:“我问你们,舞台意味着什么。”
“是……展示自己……”
“带来快乐……”
“热爱……”
“是梦想……”
场内气氛明显不对,几个成员的声音一个比一个低。
“热爱。梦想。”严影帝冷冷摇头,十指交错,开始起范儿。
“舞台是聚精会神地观察自己的灵魂,把人从虚浮的生活中拖出来,剥离出最原始的灵魂冲动——就像迪娜·鲍时说的那样,‘我跳舞,是因为我悲哀’,你要先有情绪……”
严影帝还在滔滔不绝,乔稚欢身边却忽然传来一声细微的响动。
冷白的手死死蜷缩,骨节显著凸起,叶辞柯攥着拳,显然在竭力忍耐。
……倒也是。
一个连药板都要精准剪切的重度强迫症,怎么忍得了这种谬误。
乔稚欢悄悄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