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蹭了蹭她的指尖:“你昨天中午说了先哄你舅舅,再哄我。”
徐安澜:“……”
哦哦哦,真的好有道理哦。
生活不能自理的时总。
他闭着眼睛,呼吸很快规律起来,像是睡着了。徐安澜看了半晌,安静休息的男人没有攻击力,整张脸都是柔和的,他窝在她身旁,依赖的状态。
这个时屿!
徐安澜笑了笑,安心躺在他臂弯。
他倒是睡着了,可她怎么办?
时屿发着烧,他身体是热的,呼吸更是,偏偏他非要粘着她,她跟着热了起来。
难熬啊。
她碰了碰他的唇,也是热的,指腹温度逐渐蔓延,一下到她心口,倏地抽手离开。
看他病好了,她怎么折腾他。
徐安澜无奈,改而去戳他衬衣的扣子。解开再扣上,扣上再解开,反复几次,她眼皮终于开始打架。
头一歪,最后的视线里是他被她解开的衬衣,还有他露在外头的胸口。
哦,来不及扣上了呢。
徐安澜做了个梦,梦里是小时候爸爸带她去游乐园,他给她买了个大果冻,软软的糯糯的,冰冰凉凉,舔一舔就热了。
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