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了个身,窗外的暖阳洒进房间,刺眼得很。
徐安澜意识回笼,她猛地起身,大床上只剩她一个。
时屿呢?
她找了一圈,只看到床头柜上喝得只剩半杯水的玻璃杯,椅子上的资料也不见了。
徐安澜穿上鞋,她开门,打开一条缝探路。正对着办公桌的位置,时屿在打电话,办公室没有其他人。她放心拉开门,再关上。
只见他脸不红也没打喷嚏,自愈能力真棒。
徐安澜坐到沙发,时屿听到声音,他抬头看了一眼,冲她笑笑。
她避开了,看时间显示12:23,已经晚了。手机上有几个未接来电,都是陆珺,她犹豫了一下,回拨过去。
“澜澜,你终于接电话了,吓死妈妈了。”陆珺焦灼的语气。
徐安澜道歉:“刚才在休息,没有看手机。”
“身体不舒服?”
“没有。”
陆珺压着心中的怒火,半真半假的抱怨:“妈妈早上去你律所,前台说你今天没有上班。”
她扑了个空,心情本就不佳,她等着徐安澜什么时候能给她打个电话,结果,并没有。不仅没有,她主动打过去,还无人接听。
“今天我休假。”徐安澜压根就忘了她最近天天来送早餐的事。
陆珺“哦”了一声:“这样啊。”她话锋一转,“那今晚妈妈请你吃饭?”
徐安澜看向挂了电话,又低头忙碌的时屿,“不用了,我现在在时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