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时礼稍作沉默,“你穿我的,明天我出去给你买。”
温瓷“啊?”了一下,最后“哦”一声,觉得好像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总比回去跟温席城剑拔弩张好。
徐时礼突然起身,“你继续吃,我去主卧洗个澡。”
“好。”
她含着个鱼蛋,腮帮子鼓鼓地,此刻眼神又充满了迷茫,眼角带着水汽,这个状态出奇的可爱而不自知,徐时礼心里一股怒气看见她这样子也不自觉散了许多。
走了两步,徐时礼转过身来,“温瓷,如果你想聊聊的话,随时来找我。”
说完,人即刻转身。
温瓷慢吞吞地,直到人走进卧室阖上门,她才“恩”了声,咀嚼着嘴巴里的鱼蛋。
温瓷忍不住回想刚刚温席城赏她的一巴掌。
她敏锐地察觉到了温席城身上有股子浓郁的酒气,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温席城可能喝多了。
在车里的时候温瓷就把手机关机了,现下拿出手机开机看了眼,发现温席城没有发短信或者打一通电话给她。
温席城没找她,温瓷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温瓷心底那种难堪也因为她不说徐时礼就也不问的细腻而渐渐散去。
这么深入地想着,温瓷就觉得眼睛就有点酸胀,某种难以言明的情绪涌上心头,喉咙一哽,她放下筷子,低下头想着什么,而后保持那个姿势久久。
晚上,温瓷睡徐时礼的房间,他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