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斯年看着他,知道尽管他不需要,还是祝福他,“那,祝你好运。”
“行。”徐时礼说完就转身,被余斯年叫住。
那个面容素净的姓余的少年站着教室门前,对徐时礼说,“别告诉朝容。”
蓝天白云大白鸟扑棱棱飞过,麻雀喳叽喳叽地好像也在说着:他们是不是都应了那句话,平日里最冷静自持的人骨子里都藏了一副痴情种的模样。
最是悄无声息,细细想来也最是让人动容。
下午,季枚专门下厨做了青菜小粥给生病的温瓷端了上去。
一觉睡过五六个小时后,温瓷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
期间量过一次体温,发觉还是有些低烧。她吃了季枚做的粥后又吃了一次药,接着在床上又躺了好一会儿。
晚上徐时礼没在学校晚自习。
他回来时温瓷还在睡。
季枚做了饭让徐时礼上去喊她,徐时礼见她睡得踏实安稳了许多于是没叫她,让她接着睡。
温瓷这一觉睡到了天昏地暗,醒来时缓缓睁开惺忪睡眼,看了下时间。
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不知不觉中,温瓷即将渡过了这一天。
温席城和他的第二任大概已经离开了吧。
温瓷对着天花板,想起温席城口中的她“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