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别烧了。这张纸可能是你师父留给你的密信,说不定是要配合着这本册子看的。”
陆肖摁住手里的纸,难得开口反驳了瑾夭的话。
他见夭夭皱了眉,稍稍停顿了一下,思索了片刻,建议道:“你若是担心这个册子被别人看去了,不如这样。我知道有一种专门存放辛秘的箱子,只能用钥匙开启,若是强行打开就会直接将里面的东西毁坏。先把册子随身带着,等到了京城就把它放进箱子里。”
陆肖将语调放得轻缓,语气极为恳切。
瑾夭皱紧了眉实在是觉得麻烦,抬眼看向陆肖,又想起这人动不动就“以死相谏”,便不由沉默了下来。
她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将剩下的半本扔到陆肖的怀里:“你收着吧。”
罢了。
左右也不是多大的事情,最多费些心思保管,想留着便留着吧。
“定不辱使命!绝对不会将这些方子流传出去的!”陆肖面上的正经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唇角上扬露出一个极灿烂的笑,嗓音清朗。
瑾夭扫了他一眼,将最后一块糕点吃掉,拿帕子擦了手,站起身来:“走吧,最后去看眼我师父的坟。”
“是要上坟?可是没有之前和蜡烛,什么都还没有准备。我现在去买吧!灶房还有一碟杏仁糕,夭夭你再坐会儿,我马上回来!”
陆肖的话又急又快,都还未说完就火急火燎地要往外跑。
这次虽是上坟,但夭夭的师父该算是她真正意义的亲人了。所以这突如其来的见家长,还是让他手忙脚乱起来。
“不用那些。他都死了,也看不到。”
瑾夭皱着眉摇了摇头,直接将陆肖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