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解释却没能让瑾夭松开眉头,她的表情反而更凝重了几分,冷着脸扔出四个字:“讳不忌医。”
“夭夭。”陆肖反拉住她的手腕,无奈地唤她,收敛了笑容,语气认真地开口道,“我觉得没有那么难喝啊!只不过是……”
“嗯……果然。”
瑾夭听他说完不难喝三个字后,皱着眉,眼神中闪过了然。她绕过桌子站到陆肖面前,伸手去捏他的下巴,示意他张开嘴检查一下舌头。
陆肖连忙将她另一只手也拉住,又是无奈又是好笑,赶紧拿出十二分的精神道:“我还能不相信夭夭的医术嘛!别管这药膳味道怎么样,效果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瑾夭一听他夸赞自己的医术,眉头倒是松开了些许。
陆肖心底一松,赶紧顺着话茬多哄了几句。
后来,他还是将那锅药膳全部吃完了,瑾夭坚持给他检查,最后也没有查出什么来,便只能留下一个口味古怪的评价。
之前,瑾夭在发出信鸽的第二天就收到了回信,语句亲切地扯了一堆,最后给了派人来接的时间。
他们算着时间收拾了几天,在那些人到来的前一天,瑾夭从密室里取出了一个破旧的册子。
瑾夭用了一整天的时间将那本册子,一个字一个字读完,指尖划过册子的动作小心而又珍惜。
然而到了晚上,她让陆肖搬来了火盆,将册子的后半段直接撕下来扔进火盆里。
陆肖被夭夭的动作吓了一跳,自己今日是看到夭夭如何喜爱这本册子的,下意识运了轻功伸手一捞,便将那厚厚的一沓才火上救了回来。
“为何要烧掉?”他几步走到夭夭的椅子旁边屈膝蹲下,声音放得轻软,“你不是很喜欢吗?”
瑾夭皱了眉,将手里剩余的半截册子叠起来,神色严肃,语气认真地开口:“这本全部的方子,我八岁就会背了。留着这个,会成为祸端。”
“是你师父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