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夭根本没听出他话里隐藏的意思,只以为他是在说那条跑走的狗,认真地摇了摇头,语调平稳。
陆肖的声音一哽,半天没憋出一句话来。
他抬头对上夭夭清澈的目光,最后以手扶额笑了起来,又气又好笑,无奈至极。
瑾夭皱眉瞧了他半天,心里叹了一句古怪,抬手点了点他手中的碗,示意他赶紧喝完。
陆肖止了笑意,仰头将粥全倒进嘴里,咕咚咕咚一口喝了。
瑾夭拿过空空的粥碗,满意地点了点头,正要站起身,忽然一阵眩晕袭来,她踉跄了一步,伸手扶住床才勉强稳住身形。
“夭夭!”
陆肖翻身下床,动作过大,牵动了伤口,疼得他面色一白,此时却没有功夫考虑这事。他伸手去扶瑾夭的胳膊,着急地唤她。
瑾夭侧身躲开了他的手,扫了他穿戴整齐的衣服,知道他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心底放松了些许。
她将视线挪到陆肖的脸上,朝着他缓慢地摇了摇头,冷淡地吐出两个字:“无事。”
瑾夭扶着床,缓了一会儿,转身出了屋子,步子还算是平稳。
看她出了屋子,陆肖脱力地坐回床上,许是前两日失血过多,如今猛地一动还有几分眩晕。
他看了看落空的手,抿了唇眸色黯淡了几分,半天才撑起一个笑来,甩了甩头将乱七八糟的念头排出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