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真的信了他的话,还是就觉得陆肖这样慌乱的样子很有趣,就不得而知了。

“没事。”

瑾夭见他委顿地低下头,难得开口安慰了一下。

她想起曾经看到的母子间的互动,学着记忆里的场景,伸手轻拍了拍陆肖的发顶,冷淡的声音怎么也没办法装得温柔,便压低了一些,开口道:“阴阳调和,男女欢爱,是正常的事情。不必觉得害羞。”

瑾夭思索了一下,认真地做出让步:“你这两天肯定不行,身体会吃不消的。等背上的伤口伤口好了。你再去也不迟。嗯……放心,咱家那么多金银玉石,你只要不把人带回来就行。”

听着夭夭清冷的声音,他面上的燥热稍稍平复了一些。

而后便听到夭夭说咱家,他的心尖都觉得一烫,可又仔细去品夭夭的话,怎么都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忍了半晌,还是抿出一个笑,低声问道:“夭夭方才还说我不许背叛,我又怎么可能去找什么……别的人。”

瑾夭听了他的话,却忍不住皱了眉,语气郑重地反驳道:“背叛是你谋害我。至于你与谁欢好,你我又不是夫妻。与我何干呢?”

虽是知道她的性子,但夭夭说这话时的坦然,还是让陆肖心底一酸,抿紧了唇维持着面上的笑,装出调笑的语气:“夭夭便是不信我心悦你,只把我当做仆人,也是可以出手管教的呀!”

他顿了一下,探身凑近,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笑得弯弯,声音压低:“哪怕只是夭夭养的一条狗,只要你不愿意,也绝不容外人沾染的。”

陆肖的笑容明朗,眸子却紧紧地盯着夭夭,故意说那样自辱的话,只想看夭夭维护他半句。

“我没有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