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死被小丫头记一辈子?
怎么忽然觉得,这个感觉不赖!
陆肖抬手摸了摸鼻子,掩住唇边的笑意,掀开被子翻身下床,拍拍温暖的被窝:“快睡吧!捂得很暖和了。”
瑾夭皱眉看着他,愈发觉得这人总是莫名地笑,真是古古怪怪的。她又扫了一眼重伤未愈的陆肖,抬手指了一下不远处的柜子:“柜子里有被褥。”
她的话音未落,便脱掉鞋,钻进了温暖的被窝里。
陆肖比她要高上一头,所以被窝里连伸直了脚都是暖烘烘的。原本冰凉的手脚不一会儿便焐热了,瑾夭缩在被子里,转头给了陆肖一个认可的眼神。
这人虽有些奇怪,但还是有点用处的。
或许十五天以后,她可以找工匠做一个巨大的暖炉。
陆肖被她认真地眼神赞善给逗笑,摇头又是有些无奈,又是有些好笑。眼见着这冷冰冰的小丫头缩在被褥里,也只有小小的一团,只露出一张白净的小脸,竟像个孩子般人畜无害。
他在旁边杵了一会儿,看小丫头别过头去不再理他,才抬脚去柜子里抱出被褥,又将灯熄灭了两盏,抱着被子去软榻上睡觉了。
陆肖躺在软榻上良久,却有些睡不着。这样的宁静安详,对于他而言实在少见,山间的虫鸣鸟啼,意外让人安下心来。
他躺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一直到天擦亮了,才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瑾夭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院子的小狗正在撒欢,外面还能清脆的鸟啼声。
她抬手打了一个秀气的哈欠,因为天气渐冷了,着实懒得起这么早,便果断翻了一个身继续睡了。
陆肖是听着她平稳的呼吸睡着的,所以在她醒的瞬间,陆肖也瞬间惊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