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这药粉对他不起作用?

瑾夭眉头紧锁,正要拉过陆肖的手腕给他仔细号号脉。

陆肖被握住手腕的瞬间,情绪已经被压了回去,他反拉住瑾夭的手,惩罚似的轻轻地握了一下:“还不是怪你下手太狠,本来都愈合了的!”

他的嗓音微哑,理直气壮地开始谴责。

瑾夭看他情绪变化极快,猜测应该还是有些并发症的,毕竟早晨刚捡到他的时候,这人还挺正常的。

至于刚才的事情,她又仔细想了一遍。

她已经好几年没有与外人接触过,也不太清楚山下的女子面对方才那种程度的轻薄,都是应该怎样还击。

难道是下手重了?

瑾夭见他的眼角仍有些湿润,皱皱眉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她并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当即便反扣住陆肖的手腕,拉住他的手摁在自己另一侧的脸上。

她想得十分简单,若是一次挨了那么重的罚有些不公,那便再补上一次便好了。

陆肖被她的动作弄愣了,抬头对上她的视线,竟意外地读懂了她奇怪的想法。小丫头的脸如玉般润滑微凉,捂得时间长了,变得温热起来。

他望着小丫头那双幽暗的眸子,只觉得有一阵酥麻顺着指尖流进四肢百骸,耳边仿佛咔嚓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裂开了一条缝。

瑾夭能够感觉到对方的情绪稳定了不少,就果断地松开了他的手,翻身下了床。她几步走到桌前,拿了干净的纱布扔到陆肖面前,冷漠地扔出一句话:“别弄到床上。”

她将粥碗与那件带血的亵衣拿在手里,起身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