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楼,是吗?”
那天晚上许厌这么问过,但她当时头昏脑胀并没有反应过来。
原来是这样吗?
那时白啄才知道了这句话的真实含义。
而她脑海中也只有一个想法:那天晚上太冷了,许厌应该上来的。
后来她就配了把钥匙和那个挂坠,但一直没送出去,直到许宏建回来。
白啄想让许厌离那个家远点,离那个人远点。
最好永远都不再见面。
她想让许厌住那间屋子。
白啄是这么想的,但她也清楚地知道他不会。
许厌从没开口说过,但白啄知道那个家就横在他的心中的一根刺,只有真正把它拔出来伤口才会好。
但真正摆脱这些需要时间,也需要事件推动。
白啄有些急了。
于是除夕当晚白啄就把当时白凛让人调查出那些信息又拿出来看了一遍,恨不得仔细推敲里面的每个字。
最后她抿着嘴合上了文件夹,神色莫辨,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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