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白啄并没有真去周祎生家里要红包,年已经拜了,周叔也帮了她,对白啄来说已经收到了比红包更加珍贵的礼物。
但白啄没想到下午周祎生专门来家里送了红包:她一个,白凛一个。
道完谢后白啄就坐在旁边听他们聊天,这次没聊合作上的事情,全是些日常生活中的琐事。
如朋友间的相处,很轻松自在。
出门时周祎生就让白啄送了他,走到门口时他又朝递来个红包。
白啄一愣,看着他手中的红包摇摇头没有接:“您给过了。”
“我知道。”周祎生笑了笑,“这是给你那个朋友。”
“昨天吓着你们了。”说着他又把红包往前递了递,“收着吧,没多少钱,新年新兆头,就当传个福气。”
话说到这种程度了,白啄顿了下,抬手接了过来:“我替他谢谢您。”
谁知周祎生却笑着摇头,然后说道:“是我要谢谢你们。”
过年,重要的就是那个年味,今年,他终于送出去了几个不带任何意义在里面的红包。
尤其想到昨晚的见到人,周祎生的手指下意识地捻了捻,常年平静的心却有些重新活跃起来。
但晚上打电话的时候白啄并没有和许厌说起这件事,她想,这种有意义的还是要亲手送出去比较好。
白啄又想见他了。
但是过年实在太忙,初二一大早他们拿着礼物去了外婆家,上午时还陪着几个小孩写了作业。
而吃完午饭后照例坐在一起聊天,白啄一向很少加入这些话题中,她在一旁看舅舅家的小弟弟玩积木。
他今年七岁,坐很久也不哭不闹的,耐心又专心,一看就知道这是他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