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站在门口的人她甚至不敢开口。
许厌的脸色依旧苍白,但他神色如常,白啄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那些话、又听了多少。
白啄抿着唇,紧握的双拳由于力气太大导致它们在微微颤抖着。
但许厌像是没听到那些话,也像是没感觉到客厅里的暗涌,他就像从没看到旁边站着的另个人。
从始至终,许厌的视线里就只有一个人。
他的眼睛里只有白啄。
他抬脚向白啄走过来,手中拿着她的羽绒服,一步步走进,直到站在她身前。
许厌站定的那瞬间甚至对白啄笑了,还是那种放开了的、嘴角明显向上扬起的笑容。
许厌在笑。
但白啄却笑不出来,这是她第一次看不得许厌笑。
许厌笑得越开,白啄心中就闷疼得越厉害。
他的这个笑容让本来弥漫在她心底的痛意越散越多,蔓延的范围也越来越广。
那股席卷全身的涩意让白啄的嗓子发堵、鼻尖浸酸、眼眶染红。
她愣愣看着许厌,许厌却把她向他身前拉了一步。
等白啄过来,他才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道:“不硌脚吗?”
睡了一觉后他的声音好像好了那么一点,但也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