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闻钟:“……”
他真的好冤啊。
季总完全不想为自己辩解,反正也解释不清,把那串烤羊腰子放在一边,主动跟季飞泉划清界线:“从现在开始,你别塞东西过来,我不会吃的。”
季飞泉:“别啊,哥也是为你好,吃哪补哪,为你们以后的幸福生活考虑,是不是?”
季闻钟婉拒,擦了擦手,掏出手机:“谢谢,我不需要。”
这时候服务员端来了更多的烤串,季闻钟立刻抢过一盘羊肉串放在自己跟前,再不肯碰任何看起来奇怪的东西。
没人肯陪季飞泉喝酒,他只好自己一个人喝,边喝边吹牛皮,还时不时地抖两句他弟弟的黑料。
季闻钟一开始还想制止他,发现毫无用处以后索性放弃了,低头吃自己的东西,眼皮都不抬一下。
沈鹿津津有味地听着,开始嘬第二瓶北冰洋,就听季飞泉说:“我再给你讲一个事,季总小时候特别好骗——也不能算小时候吧,就他差不多……嗯,十年前?真的,我说什么他信什么,对我这个大哥忠心耿耿,我当时……”
他话刚说到这里,服务员突然出现在旁边:“打扰一下,先生,那辆银色的跑车是您的吗?”
季飞泉一愣:“是啊,怎么了?”
服务员:“刚老板跟我说,看到那辆车开走了,他记得车是您的,所以赶紧让我来问一下。”
季飞泉心头一跳,下意识摸向腰间,却摸了个空。
车钥匙不见了。
什么时候不见的?
难道是他进店拿汽水,跟那位客人撞上的时候被顺走的?
他当场骂了一声“靠”,起身就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