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上一次喝这个汽水还是在初中。
季飞泉等服务员忙完出来,跟他点了单,转头又尝试灌自己弟弟酒。
可惜季总这功力也不是说着玩的,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那,整个人好像化成了一尊冷峻的雕像,任旁边人怎么烦他都不带眨一下眼睛。
沈鹿越看越觉得神奇——季总这定力也太强了。
傍晚还不是烧烤摊人最多的时候,因此烤串上来得还算快,季飞泉也不知道点了一堆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沈鹿从里面拿了一串鸡翅,细嚼慢咽地啃上了。
他其实不怎么饿,不过烧烤确实香。
垃圾食品,就是好吃。
季飞泉从盘子里捡出一串奇奇怪怪的东西,递给季闻钟:“来,这个给你。”
季闻钟疑惑着接过:“这什么?”
“别问什么,你吃就行,好东西,你哥我还能坑你不成。”
季闻钟将信将疑,心说你坑我坑得还少吗,把不明烤串凑到嘴边咬了一口,首先尝到的是辣椒和孜然的味道,紧接着就是一股无与伦比的……尿骚味。
沈鹿坐在他对面,就看到他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了,眉头紧紧拧起,拼尽全力忍住没吐,喉头艰难地滑动了一下:“这到底是什么?!”
“说了好东西啊,”季飞泉又给他递来一串烤韭菜,表情非常的不怀好意,“还有这个,男人的伙伴,快吃。”
沈鹿拼命想忍住不笑,可季总的表情简直是在狠命戳他笑点,他连忙捂住嘴,强迫自己别笑出声。
然而季飞泉还是发现了,他指着沈鹿,也边说边笑:“你笑什么,你笑什么?你又懂了是吧,我发现你这小孩懂的还真多,以后别忘了教教我们这位纯情老处男。”
沈鹿终于忍住笑,看了一眼季闻钟:“他才不纯情,他都知道‘咬’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