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屿自然听得懂,每次想起那天到最后,她心口被磨出一片绯红,她都觉得激素是个玄学。
“继续啊,顺便把你欠我的那篇小h文当成有声小说一并读出来吧。”
裴牧远后来一直没给她写,说写出来后,贪财的她会拿到网上去发表赚钱,怕她会吃牢饭。他说他写出来的,至少也是和《xx梅》一个等级的,那她的牢饭说不定要吃很多年。
安屿大骂他不要脸,说她才不会拿去卖钱,她顶多会在她的姐妹群里广泛传播,有肉分享给大家一起吃,又讽刺他文笔跟境界不一定到的了《xx梅》,但他内心深处的下流一定到的了。
“读出来有什么意思,你不是最讨厌纸上谈兵的东西?”裴牧远指腹按一下她的嘴唇,让她往下看,可她死活不低头,他只好又说:“不肯?我已经帮过你不止一次了。”
“你求我啊。”安屿冷笑一声。她想起每次之后他都用擦完嘴的纸巾再去给她做清洁工作,就气不打一处来。
“求你?这种事情我什么时候求过你?”裴牧远未等她回应,就动了“私刑”。
安屿大概只抗争了五秒钟,就放弃挣扎。
她敷衍了事地完事后,裴牧远非常不爽地捏着她的下巴拿纸巾在她嘴边胡乱的蹭,说她太不懂什么叫礼尚往来。
“礼尚往来?我求你给我送礼了吗?再说礼物我也没收到呀。”
裴牧远气得脸色发青:“闭嘴行不行?每次都要嘴硬说没到,没快乐,我不行……”
安屿解开手腕上的活节,躺倒在飘窗上:“不是你不行,是我不行呀。”
“你实在是太扫兴了。”裴牧远把衣服穿好,头也不回地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