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能一天就演完,您的堂会啊,可以连着开三天,歌留着明天唱吧。”
裴牧远笑:“你嘴唇好软,你再亲我一下吧。”
安屿也笑:“这是另外收费的项目。”
“好。”裴牧远已然昂起头。
安屿仍旧站着,弯着腰,虔诚地捧着乖巧坐在椅子上的裴牧远的脸。两人在月光下接吻,一路从阳台吻到客厅里。裴牧远最喜欢她像考拉一样挂在自己的身上。
安徒生在房间里熟睡着,此时非常适合进行一场深度交流。裴牧远抱着安屿关了一盏又一盏灯,边吻她边问:“有去偷偷复查激素水平吗?恢复了吗?”
安屿大骂他扫兴,又嘴硬地说上一回比之前好多了,但绝对不是他的功劳。
“那是谁的功劳?”裴牧远变了脸色。
安屿不说话,满脸写着“你奈我何”。
“我到底是哪里不够卖力,还是你喜欢更刺激的?”这句话说完,裴牧远把安屿扣在飘窗上,把她的两个手腕抬高,用窗帘上的绑带固定住。
安屿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哟,你怕是我偷看了我的小说吧?”
“原来你喜欢这样,你早说啊。”裴牧远把她的后脑勺捧住,另一只手放在他喜欢的地方,按一下,轻轻地晃一晃,又回忆那一天两人去开房的情形,把那天耻于开口的细节和敏感词汇描述的清新又自然——
“你的锁骨很美,雨水落在上面更美,我曾经一度不敢,怕你感到羞耻,可你比云还要柔软,让喜欢猎奇的龙渴望在里面穿行。”他边说,边把自己从束缚里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