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跷功传了这么多年当然好看,不过废了就废了呗,学那玩意太苦,还危险,搞不好脚就长歪了。”

苏流星嘿嘿乐,她爷爷最开明了。

“有些动作的确危险。”

苏流星把玩着桌上捏好的金福先生,随口道:“爷爷,您知道我那神人室友吗?”

“谁?”

“您忘啦?”苏流星道,“就那个跟我要金福先生泥塑的室友呀。”

老人:“她咋了?”

苏流星指了指直播间,咧嘴笑:“就她,您肯定忘了这泥人要做给谁了,她叫风红缨,前段时间因为一个僵尸摔摔出了脑震荡,不过因祸得福,您知道吗?直播间的粉丝当天暴涨……”

一直在捏泥人的老人手颤了下。

“你说她叫什么?”

“风红缨哇。”

苏流星吐了吐舌头,自顾自的续说。

“她这人超级厉害,去年新年在国外一脚踹飞了坏蛋,为了传播京剧,她愣是眼睛眨都不眨就将几十万的租金砸出去了,没钱她就去天桥下卖艺,和瞎子一起,瞎子赚的盆满钵满,她倒好,傻乎乎的每天只要二十个钢镚……”

老人放下手中的活,推了推眼镜细看直播间的风红缨。

苏流星:“爷爷,怎么了?”

老人摇头,慢吞吞道:“没怎么,她的名字和爷爷我以前带的一个学生一模一样,但看着不像是她的后代……”

苏流星:“您说得是上世纪消失在百慕大三角海域没回来的那位女舰长?”

老人看久了眼睛发涩,揉揉眼,老人恍惚想起之前在手机店门口见风红缨。

“些许是同名吧。”

老人笑了下,笑容中满是怀念:“嗐,我那学生三十好几都没结婚,哪里来的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