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她,跟她叙叙旧,顺便跟她讲讲道理,告诉她‘不自由,毋宁死’,看她能不能学着反抗一回。”
--
江沅目瞪口呆。
“是你让陈齐去找我的?”
“是。后面陈齐告诉我,没用。你根本没有反抗的意识。”顿了一下,他亲了下她的额头,“其实他错了,沅沅后面学着反抗过。”
盛时也没想到,一时的兴起,竟然扯出这么多后续。
江沅终于还是反抗了一回,然后来到这里,和他在酒吧相遇。
盛时没什么同情心,要不是认出是江沅,根本不会动恻隐之心,不会出手解围。后面他去找她,是想确认到底是风筝线断了,还是那根牵木偶的线更长了。结果一步一步,把自己交待进去。
江沅还是呆若木鸡,不敢置信。
“我们见过吗?我完全不记得了。”
就连陈齐,她当时也没认出来,还是后面陈齐找她,江沅才想起来的。
她和陈齐做邻居那会儿,应该是妈妈在躲傅衍行,所以妈妈的脾气特别不好。当然,没过多久,她们还是被傅衍行找到了。
盛时笑:“我就知道你不记得了。”那种目不斜视,眼里看不到任何人的样子,能记得才怪。
江沅又惊讶了很大一会儿,忽然就不高兴了。
“你骗人,根本没有一见钟情!你还捉弄我。”
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