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婥隐然皱眉。
魏郦笑得冷冽,单手拽起苏婥的长发,生硬地往后拽,让她看她颈边的疤看个清楚,“如果当年没有苏琼,我的毒线不可能被程控盯上,我也不可能被陷害锒铛入狱,更不可能连孩子都保不住。你当苏琼是什么好人?她费劲心机讨好我,拿到我这边的秘密,转头就分享给程控,还不忘刺我一刀,后面又装得和你父亲恩爱,难舍难分,你想想,究竟是谁恶心?”
一人说,没可信度。
每个人站在自己位上对他人的评判都有失偏颇。
所以魏郦这番话,苏婥不会信。
她头皮被她拽得疼,束手无策逃不掉,只能和她生撞视线,冷眼看她说:“既然搞得这么大费周章,我想你不只是想让我听这些吧,搞今天这出,什么目的?”
眼前仓库里安好的投影降下,上面一寸一幕都显示着现在这个时间点,世纪酒店里正在进行的对话,是祁砚和男人的。
但全场,只有祁砚一个人。
这场局,拉他们下水,背后那个男人做局就要做全套。
苏婥没想祁砚也会被牵连进去。
更何况,是身份应该被保护的祁砚。
这说明什么?
这是早有预谋的圈套!
苏婥整个人的表情立刻就不对了。
她带怒地盯着眼前的魏郦,没给面子却又气息打颤地说:“我不管你现在是程控的人,还是不是,你想要的父债子偿,我满足你。但你不该动他,你知道这是我的底线。”
“你们不是两年前就断了吗?”魏郦早就知道苏婥现在脑子清醒,“别跟我说,程控花心思养出来的,还是吃里扒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