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扫过苏婥,“你自己的男人,来问我?”
“……”
这一刻,苏婥和桉树心有灵犀地对视了眼。
两个人眼神无疑都在说——他有病,别理他。
苏婥没在楼下见到祁砚,就知道他是在楼上。
如果这情况摆在从前,她应该会直接选择上楼,但今天不知怎的,是没消退的陌生还是没消化的情愫困扰着她,她莫名拘谨起来。
大抵是见苏婥迟迟待在楼下,徐照觉得她碍眼。
他低头看了眼手表,明明还没到既定时间,他却说:“如果这就是你们这的待客之道,那合作我可能需要重新考虑了。”
这话难道不该对祁砚说吗?看她做什么?
苏婥这边只当耳旁风,刚想挑他们对面的位置坐下时,徐照好不好坏不坏地又来一句:“苏小姐,我的耐心只有最后这五分钟。”
“……”苏婥都没坐到沙发上,就感受到对面逼来的紧迫感。她头疼地又站起来,指着楼上,“在上面?”
徐照朝她挑了下眉,是暗示的意思。
苏婥对他无语了,转身前皮笑肉不笑地说:“稍等。”
徐照这才表露出吝啬的那点满意。
就算是硬着头皮,苏婥还是上楼了。
说实话,她和祁砚就算两年前关系有转折,但经历的这两年冷却,现在要想复初是难事。
上次那点晨起的亲密只能算是酒后行事的附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