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徐照像是理解了什么,只低笑了声,嗓音清浅:“你觉得我本事这么大了?”
“……”这大概是桉树这些天来和他最多的交流。
他喜欢卖关子,她嫌烦,这对话看似就要不了了之,徐照却忽地出了声:“她是祁砚的人。”
“?”桉树有点没反应过来,“她不是程控的人?”
徐照这回看都没看她,淡嘲:“那你觉得你是程控的人?”
“我当然不是。”桉树敏感反应,“我是谁的人你心里没数?”
“……”
“那她就是了?”徐照也无所谓这话苏婥听不听得见,自顾自说,“连你都吃不下,他这么一个半只脚快踏进棺材的人,能吃得下苏婥?”
“……”
什么叫连她都吃不下?她说什么了,要这么阴阳怪气?
说话什么毛病。
这段话,苏婥一字不漏地听进耳。
她和徐照认识这么多年,早知那层温和假象下的本性,自然清楚桉树在徐照这占不到上风是正常的事。
毕竟这男人一张嘴,十有九句准不是好话。
她没心思插话这对分隔多年的“苦命鸳鸯”,环视了圈周围,只问:“祁砚呢?”
徐照今天看上去像是心情不佳,再碰上刚刚和桉树的对话,也不知道是哪句触及了他哪根敏感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