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知道他在哪不是吗?”桉树右眼皮跳得厉害,她不确定祁砚可不可信,但有些话,可能就这一次问出的机会。
她迫不及待说:“你还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祁砚听得有意思,“就为了徐照?”
桉树顾不上别的,笃定说:“就为了徐照。”
可以,祁砚给她这个机会。
只是祁砚不知道,在他这边深入信息的同时,苏婥那边舞团开演,正是一场新局的开始。
尽管祁砚忙到无暇出现,苏婥也还是给他准备了前排的座位。
但等到她上台时,前排的那张座位上坐的人并不是苏婥,而是那个本该在周五才露面在既定地点的男人,程控。
四十开外的年龄,岁月的蹉跎并没在男人脸上留下过重的痕迹,依旧深色西装,一贯的发胶打底,精致笔挺早就印刻在男人的骨髓气质间。
细致数数,应该已经四年多没见面了。
即便四年之久,程控眼底对苏婥的欣赏也不仅不少,反是倍添,一股凝神便有青睐成熟娇媚的感觉。
这种眼神是苏婥嫌恶讨厌的。
追随不消的威胁沁入骨髓,是程控在对那天她兀自挂断电话的行为做出回答,也是对她擅作主张找祁砚与之对敌的回答,还是对她自作聪明找帮手灭了他柬埔寨那条线的回答。
容忍三次,就别妄想会再有下一次。
现在,时间到了,他要她加倍来还。
程控的眼神就是这个意思,苏婥读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