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开裙袖,把内壁肘边的紫青痕迹亮在祁砚面前,和他实话实说:“这是你带不走我的地方。”
桉树不了解祁砚,她自以为眼前这个男人是和徐照一样对此无能为力的“老板”而已,却没料现在的一言一行,都被他有准备地录入证据。
作为日后一举推翻关系链的强有力证据。
桉树虽然学历不高,成天在这种龙鱼混杂的场所,但她起码还是看新闻的。她知道徐照那边出事了,接连的人命,一桩桩的栽赃牵连,背后脏水至深。
“我知道你想找哪个丽姐,但她现在不在这里。”桉树说得淡定,这一瞬骤现远超她年龄层的成熟,“这里现在只有魏郦,也就是你说的老板。”
“这两个不是一个人?”
“当然不是。”桉树悉知清楚地说,“魏郦是这些年管理‘绚丽’的表面老板,而丽姐是在此之前这里的头牌。”
话到这,桉树的表情略显惋惜:“不过你来晚了,她爱人走的那天,她也投河死了,好像就是之前闹上新闻的那个银行高管吧,她挑了和他一样的死法,说是报应活着还不了,死了肯定还。”
“要是她还活着,我哪有机会顶替上她的位置?”
这个发展不在祁砚的预设范围内,而且俨然不对劲得越离了轨道。
一家招牌夜总会头牌丧命,必定会掀起一波哗然。
然而,根据煤老板的说法,这家店够稳够好,从来没出过事,完全可以放心一夜消遣。
桉树猜祁砚有本事也不可能会知道丽姐的事,“你想要知道更多我也可以告诉你,但你先告诉我,徐照现在人在哪?”
“你们没联系?”祁砚觉得不至于没有联系。
桉树却只是点头,眼神中不时溺进黯然,“我联系不上他。”
正好,一根烟灭。
祁砚话即到此:“我不负责替你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