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加的话是:“您是客人,我高兴还来不及。”
祁砚盯着她,“那你对客人垮着张脸?”
苏婥环视了圈空荡的酒吧,脑海中重复的只有祁砚刚刚抱她的场景。
难以言喻的异样情绪在悄然支配,她没继续接,反是嗓音略低道:“您这么凶,把我别的客人都吓走了,想我怎么笑给您看?”
听上去还挺委屈。
“怎么?”祁砚鲜少地笑了下,“是我搞没的生意?”
苏婥面不改色承认:“不是。”
“那你在这和我委屈什么劲?”祁砚左脚着地,右脚随意地搭在高脚凳上,双手手臂撑在吧台瓷边,“搞得我欺负你了?”
苏婥没接话。
一时安静下来。
祁砚喝了口酒,不知在想什么,眸色深黑,难能见底。半晌,他忽地问出这句话:“来找过你几次?”
苏婥知道他是在指阚临。
“没几次。”具体的她也记不清了,只好含糊说,“最多不超一只手。”
祁砚显然没想到次数会比想象的多。
他脸色微沉,不耐的情绪说来就来:“找你,你不会和我说?”
苏婥倒是意外他这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