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苏婥头皮发麻,手指指外面,硬说,“阿姨买了新鲜的。”
对视的刹那,苏婥艰难却依旧努力地给他展示了抹所谓的职业假笑。
祁砚脸色更黑了。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交流的,那顿晚饭算是吃成功了。
但祁砚也给她下了通牒:“你下次再让我看见馊的试试。”
……
想到这男人的狗脾气,苏婥突然就感觉饱了。
她把剩下的牛奶喝完,顺手洗干净玻璃杯放回架子上后,又检查了遍冰箱里食材的保鲜期。
不清楚是不是就想和她对着干,祁砚每次出差,冰箱里总能有比原来翻倍的食材。
苏婥问过阿姨是不是买错了,她说:“他不在,这个家没人的,少买点吧,别浪费钱。”
阿姨每次都是一成不变的解释:“先生定期给菜单,买回都得拍照。买多买少都不行,我会没工作的。”
那行吧。
苏婥和阿姨来的时间一般错开。
她就这么一次又一次地做食材搬运工,把一冰箱的食材从城东搬到城西,再尽可能地在祁砚回来前解决掉。
久而久之,她觉得自己比起垃圾桶,更像处理厂。
另一边的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