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冻得直哆嗦,浑身发抖。
就这么不知不觉地,昏沉疲惫汹涌而来,苏婥迷迷糊糊地在浴缸里睡着了。
但隐隐约约地,她能感受到干燥替代潮湿,烟味寡淡弥漫着,她被换到了温暖的环境。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早。
天光熹微,窗帘拉得密不透光,卧室内留了盏昏暗的床前灯。
只她一人的房间,祁砚已经没了身影。
但游戏一旦开始了,她就没有喊暂停的机会了。
她手机下压着张名片,上面印着公司和联系电话,不是缉毒警祁砚的,而是沂港船舶,祁砚。
她和他的回忆太多了,这只是其中的零星几点。
后来有一次聊天,她开他玩笑:“你会是我的猎物吗?”
他只说:“说法错了。”
“什么?”
“我更喜欢盲狙。”
正巧,盲狙的对象是你,所以你才是我的猎物。
两个人就这么发展发展着,苏婥随口一句开个酒吧吧,祁砚就给她开了“盲狙”。
正如电视剧里所说的——“究竟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