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婥神志不清,没想这或许是个圈套。
她刚刚被他轻拍的那两下,心头积郁的低落好像就此溃散。她没多想,迎着他话就说:“好,玩什么游戏?”
“你是苏婥,我记起你了,但作为交换,你从现在开始必须安静待在我身边,什么话都不要说。”祁砚只用苏婥能听清的音量,在和她耳语,“如果你能做到,我以后都不会忘记你。”
苏婥笑了,这像是一个好交易。
“好啊。”她说。
似有若无地,祁砚挑了下眉。
计时便开始了。
应是应下了,但那之后没多久,失身酒在体内开始酒精发酵,由内而外扩散的燥热沉闷地压迫着她的神经。
苏婥渐渐被难忍支配,也就没多余的注意力停留在瘾君子被抓的激烈现场。
祁砚精通各类酒,见苏婥这样,心里有数。
他作为总指挥,领导全局地抓人,整队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一伙人猝不及防地落网。
当晚,直到任务结束,苏婥都没醒,身体给出的反应还欲火欲燎。
祁砚想过她是麻烦,但没想过能这么麻烦。这种情况,他总不能把她带回家,只好就近把她送到酒店。
但苏婥扒着他,不让他走。
祁砚把浴缸放满水,打横抱着她直接送进水里,一点怜香惜玉的觉悟都没有。
强烈支配着她的旺火被水浇熄,游窜体内的火热却顿然消散。取而代之的只有锥刺骨髓的寒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