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婥敏锐,她知道祁砚现在状态不对。
即便眉眼冷冽,也不妨碍他神色微变后,双唇发白的流露。
无形中,她的注意力转移了些在他身上。
见状,像是神经隐隐的刺痛,阚临在旁边正准备酒疯发作,后面的夏桥接收到祁砚扫去的眼神,反应敏捷地忽地上前,扯着阚临的手臂就是往台阶下拉。
阚临在这块多少有头有脸。
现在碰上祁砚这根硬钉,他难免心不顺气,酒瓶底隔空指着祁砚的眼,带着几分恶劣地挑衅:“几个意思?来和我抢人了是吧。”
祁砚压根没搭理他。
而拿着酒杯路过的人,明眼些都能察觉到店门口正有的对峙。
纯粹抱着看戏的心情,大家看过热闹,都转而领略店内以美貌出名的老板娘散去风情后的模样。
可另一边,祁砚越是不理,阚临越是来劲。
这次,他换手指着他鼻子就骂:“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一年干了什么事?”
祁砚无动于衷。
“你以为你换个身份潜入‘方昀’集团,抓了那几个插不上几句话的人,缴了一批毒,你这边任务就算完成了?”
都说酒后吐真言,现在谁也没法辨别阚临是真醉还是假醉。他挥挥手,笑得讽刺,“别做梦了,你当上面掌权人吃素的?”
听到这话,祁砚终于抬头看了眼他。
但也仅仅是一眼的停留,他说:“要论成败,你最没资格在我面前说话。”
“你——!”阚临那点醉意瞬间被逼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