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电话响了好几声,苏婥才从戛然而止的舞曲中捕捉到手机震动声。
她从柜子里摸出手机,眼见不用备注都能倒背如流的电话号码,想都没想,直接接通。
“你怎么——”
她话还没说完,祁砚就打了岔:“钥匙呢?”
苏婥不明所以,起身转至相对安静的内室,放至一般音量说话,好脾气地温柔说:“我给你放在鞋柜压着的毛毯下了。”
像是听不懂她这话,祁砚不耐地又给一句:“钥匙呢?”
明显是要她拿到他面前的意思。
苏婥听出他找茬的意思,但看在他难得有空的份上,还是跟他话地说:“我现在在酒吧,回去要二十分钟。”
“嗯。”他很满意她的回答。
电话就此挂断。
但事情的发展总是有违预设。
苏婥这边刚刚拿包准备离开,那边十二号包厢“尊贵”的顾客就勾着酒瓶,踉踉跄跄地朝她这个方向走来。
十二号包厢的客人能是谁?
甩都难甩的阚临。
阚临见门口台阶边站的就是苏婥,顿然喜上眉梢,连带醉的眼神都挑着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