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琮给他轻柔的擦拭,时奕臣从未感受过如此小心翼翼跟充满呵护的感觉,一时有些沉迷。

当宁琮给他重新包扎好后,他还在发愣的状态,宁琮道;“公公,你这几日不能拿重物,最好多卧床休息,这样好的快。”

时奕臣笑:“我哪有那福气,我待会还要进宫,那个洛凌胆大包天行刺皇上,这下要出大事,我这几天受伤,偏生是没机会安静修养。”

“不是有刑部吗?”宁琮不解。

“皇上下令把他关在我西厂地牢里,而且除了洛凌,估计两国之间很快就要开战了。”时奕臣眼中冒着冷光,西陈国敬献一个刺客过来侍奉皇上,半夜行刺,居心叵测,对大兴是个莫大的耻辱,如果这样都不打仗,那他太说不过去。

宁琮也不傻自然知道西陈这样做的后果;“真不懂,他们这样做对自己应该没有什么好处吧。”

“岂止你不懂,我也不懂。”时奕臣被宁琮的天真惹笑了,西陈国脑子里装了粪了这次,刺杀大兴天子,亏他们想的出,这些使臣估计没有一个能活着回去,那个洛凌真是可惜了,原本可以在后宫内享享福,这下,估计那张漂亮的脸蛋要彻底毁掉了。

愚蠢至极!

不过这些都不是宁琮在意的东西,他只是作为一个局外人感叹两句,并不会真的因此就伤感什么,毕竟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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