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琮咽口唾沫,时奕臣的皮肤吹弹可破真是顶顶的好,可能是自身的原因,时奕臣的皮肤居然比女人的还要娇嫩,平日里他裹得严严实实的,宁琮竟然不知道,比他的还好。

而时奕臣,第一次被人强/行脱/衣,宁琮压/在他身上,一腿还抵/在他的衣襟之间,一双手做拉开衣/襟的姿势,整个人罩在他身上,落下一大片阴影。

宁琮觉得脸有些烫人,他反应过来目前的状态后,立刻松开手,道:“公公,你这伤口血水都开始渗出了,可见你伤的不轻,找李大夫来看看吧。”他柔着嗓子,低眉顺眼。

时奕臣耳边嗡嗡直响,并没有听见宁琮的话,他只是清楚的感受到了宁琮压在他那里的腿,就算隔/着衣物,他也觉得身体开始发麻,像被山地里的毛咕咕草给挠过,痒痒的可以轻易挑起身体的每一寸敏/感因子。

宁琮哪里知晓时奕臣现在的心理,只道他还是不愿意让人来看,这怎么行?万一真的出事了,那他也不好过,今时不同往日,他跟时奕臣已经绑在一起,时奕臣好他就好,时奕臣不好那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公公,我给我重新包扎擦一擦吧,血又印出来了。”宁琮再次温软开口,似乎他不同意,他就可以这样说无数遍。

时奕臣回过神,脸色微红,他别过头,低声道:“随你。”

宁琮见他松口,立刻开心笑起:“你做着,我去打水。”

宁琮离开后,时奕臣缓缓吐口气,方才他是怎么了,居然想着一些他不曾涉足过得画面,面对宁琮他是越来越出格了,幸好他的脸上抹了粉,宁琮也看不出他的脸色变化,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他的脸定是比他涂得唇脂还要红。

他瞧着床头,那里是戴雨泽送给他的盒子,有些出神。

片刻过后,宁琮端着热水进来,他用冰块吧热水散了余温,现在温乎的水不让人正适合给他擦洗。

纱布褪下,宁琮在开水里加了言,给他小心消毒,伤口很长一块周边已经开始发红,不仅胸口还有手臂跟其他,那个西陈国的下手也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