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个同伙准备开枪的一刹那,骆以熙一枪不偏不倚地击中了她的枪柄,“啪”地了一声,鹿寺吃痛,虎口被震得发麻,她的枪被子弹击中,枪被气流甩飞在一旁。

“你跟她玩会儿,”骆以熙摸了摸索霓的脑袋,“我去救伯母。”

鹿寺欲要去夺枪,索霓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她款款踱步过去,把那一只枪拾起来,反向将枪眼对向鹿寺的额头:“是想吃子弹吗?”

鹿寺被索霓脸上沉骘的神色吓着了,后者话语带笑,但脸上是阴霾密布,几乎毫无一丝笑意。

刚刚这个女的,准备杀了她母亲。索霓思及此,悉身都是拔凉之感,如罹冰殛,心脏几乎要降至冰点。

“小妹妹,如果你的目标是我,”索霓放下了枪,朝鹿寺迫近两步,眼瞳一瞬不瞬的凝着她,口吻凛冽如刀,“那么你冲着我来就ok,你没必要这么妄自菲薄,把自己堕落成一个滥杀无辜的杀人机器,明白?”

鹿寺被索霓咄咄逼人的话斥得脸色发白,身体颤了颤。

另一端,骆以熙喊来了杜汶,两个人把牧婳和那个已经被咬得只剩下半条命的男人分开来。

鉴于牧婳已经完全丧失了意识,骆以熙不得不先用绳索把她绑起来。

而那个男人已经昏厥过去,身上有大面积出血的伤况,杜汶有点犹豫,救他吧,怕他是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儿,治好后会来报复他们。不治好吧,在道德上和良心上却又过不去。

犹疑良久,杜汶还是决定救治。